8月, 2009 のアーカイブ

像练快题一样练论文

Posted: 2009年8月31日 カテゴリー: 博士随想
这是在半死不活赶时间交上一篇不知道能不能录用的论文之后的感想,突然发现,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呀!说别的不理解,像练快题一样一出口,恐怕我辈中人有很多都会有恍然大悟的感觉吧,顿时会对舞文弄墨散去了恐惧与排斥心理吧。
由此想到在若干年前觉得字写得不好,于是有一天突然领悟,不是写的不好嘛,那就当作是画来吧。于是很轻松了
 
以上
 
希望还要默默的隐忍的耕耘在文坛的同伴们一点儿灵感哈
 
 

特丽莎修女智慧语录(转载读者)

Posted: 2009年8月26日 カテゴリー:

最美的一天——今天

      最简单的事——犯错

      最大的阻碍——害怕

      最严重的错误——自暴自弃

      万恶的根源——自私

      最好的休闲活动——工作

      最沉重的挫败——灰心

      最好的老师——儿童

      最优先的需要——沟通

      最令人快乐的事——帮助别人

      最大的缺点——坏脾气

      最低劣的感觉——怨恨

      最宝贵的礼物——宽恕

      最幸福的保单——微笑

      最有效的解决之道——乐观

      最愉快的感觉——内心的平安

      世上最美丽的——爱

梁思成和林徽因 作者:费慰梅

Posted: 2009年8月24日 カテゴリー:

      推荐一本书,网上有电子网页版。强烈推荐
     作者前言

      费正清毕生都在从他的哈佛大学的基地出发向西方介绍中国,他常常被说成是
    “二次大战后在美国几乎是单枪匹马地创造了现代中国研究的领域”①。

      1932年他在北京和我结婚的时候,我已经和他有了共同的爱好,当时我们都是
    二十多岁的大学毕业生,他来自南达科他,我则来自麻塞诸萨州的剑桥,我们就是
    在那里相遇并相爱的,我当时的特殊爱好是中国艺术,他则喜欢中国历史的各个方
    面。

    我们在北京东城一座漂亮的四合院里住了下来,找了中文老师,就开始学习语
    言。在课余时间我们去紫禁城或香山的佛教寺庙里考察,它们都是著名胜地,但是
    对我们更有吸引力的是高耸的墙和门楼,这些也环绕着当时的北京。墙内,那无穷
    无尽的生活戏剧就在大街上上演着。尽管我们在考察中充满了喜悦,但不过是那些
    迷人景象的看客。

      大约在我们婚礼后的两个月,我们遇到了梁思成和林徽因。当时他们和我们都
    不曾想到这个友谊今后会持续多年,但它的头一年就把我们都迷住了。他们很年轻,
    相互倾慕着,同时又很愿回报我们喜欢和他们做伴的感情。徽(whei)——她为外
    国的亲密朋友给自己起的短名——是特别的美丽活泼。思成则比较沉稳些。他既有
    礼貌而又反应敏捷,偶尔还表现出一种古怪的才智,俩人都会两国语言,通晓东西
    方文化。徽以她滔滔不绝的言语和笑声平衡着她丈夫的拘谨。通过交换美国大学生
    活的故事,她很快就知道我们夫妇俩都在哈佛念过书,而正清是在牛津大学当研究
    生时来到北京的。这又引起她讲述了她自己在伦敦一年中学生生活中的一些故事。

      当我们分别的时候,她问我们住在哪里。当知道他们的房子离我们不远,就在
    大街的尽头东城根下,我们同她一样感到惊奇。他们很年轻,又住得那么近,真使
    我们喜不自胜。

      打这儿开始,我们的友谊与日俱增。我们很快就知道,在宾夕法尼亚大学学习
    西方建筑学的思成,已开始了他作为中国第一位建筑历史学家的研究工作。这使他
    在以后的年代里获得了国际上的承认。徽是他在建筑学方面的助手,但她至今仍受
    人纪念的原因则在于她毕生所写的诗篇。

      思成和徽都是出身名门,他们的父亲都是名人。通过他们和他们的朋友们,许
    多领域都向我们敞开了大门。我们已不仅仅是消极的看客。而当第二年正清当上了
    清华大学的教师时,我们感到真正是它的一部分了。

      随着故事的展开,我们四人多年来保持亲密友谊将十分明显。我们比他们多活
    些年原本不足为奇。他们的生命通过几十年的军阀混战,民族主义革命,日本侵略,
    残酷的内战以及严厉的管制,都耗费在追求他们的理想目标上,最后被他们自己的
    严重疾病所压倒。这本书的写作,不仅是为了追述他们和如此众多的其他人的命运,
    而且也是为了纪念他们的成就、创造力,仁慈及支持他们勇气的幽默感。

    费慰梅

勇敢地杀死你的奶牛

Posted: 2009年8月17日 カテゴリー:

一个一贫如洗的家庭,仅靠一头奶牛度日。这头至关重要的奶牛,是他们生存下去的支柱,是他们赢得邻里尊重的重要筹码。可是有一天,如果我们把他们的奶牛杀死了,结果会怎样?全家从此陷入绝境,一蹶不振,再也难以维持生存?
不,你完全错了,自从他们的奶牛被人杀死,他们才开始懂得绝处求生,将目光投向别处——于是,他们的生活出现了巨大的转机。

这就是那个关于“奶牛”的故事。“奶牛”到底是给他们的生存以支撑,还是限制了他们的视线,僵化了他们的思维?答案不言而喻。
《谁杀了我的牛》的作者,激励大师洛克鲁兹博士要告诉我们的,也正是这样一个看似不合逻辑,实则一语惊醒梦中人的道理:在很多时候,你所拥有的那些“奶牛”并不是你的财富,它们恰恰限制了你的思维,让你难以做出判断和抉择,最终让你甘于平庸。
作者认为,成功的真正敌人并不像大多数人所认为的那样是失败,而是平庸——是一种得过且过的态度。失败以后可以成为我们迈向成功的垫脚石,使我们有机会吸取重要的教训;而平庸却不能带给我们任何启发,我们从中学不到任何东西。
所以,这本书的要务就是,教你如何摆脱平庸。

在作者看来,一个人甘于平庸的最大诱因就是那些“奶牛”的存在。“奶牛”的寓意被作者引申为“所有的借口、托词、理由、谎言、合理化解释、恐惧和错误信念”,正是它们,将我们与平庸的生活捆绑在一起,阻碍了我们去实现真正的想要追求并应该获得的理想生活。

因此,如果你想要彻底摆脱平庸的生活,让你的人生道路从现在开始有大的转折,那么,你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杀死你的“奶牛”。

(转自《读者》2009年第8期)

反法西斯战争胜利纪念64周年

Posted: 2009年8月15日 カテゴリー: Uncategorized
今天是2战胜利64周年,首先让我们缅怀为了今天的幸福生活而逝去的中华儿女们。
msn上留言终战日纪念被O同学批评,日本叫做终战,咱们还是要有点儿立场,于是改之。
话说研究室距离JG神社不太远,早上开始就有“君之代”绕梁,一上午都不绝。偶然看到关于战争,日本战国时代的战争如下记载,很有些黑色幽默“
関ヶ原の戦いでは上田城などと共に、数少ない激しい城の攻防戦が行われた。その騒音は連日京都にまで届き、市民の中には弁当と水筒持参で見物に行く者まで出たという。
大意是说关原合战时,这里和上田城成为了少数激烈的城的攻防战进行的地方。此消息连日很快传到了京都,市民中于是就有人积极带着便当盒饭提着水壶来观看。

天气

Posted: 2009年8月7日 カテゴリー: Uncategorized

制度性教育该教而没有教的两件事

Posted: 2009年8月3日 カテゴリー: Uncategorized

制度性教育该教而没有教的两件事

                       ——-龙应台在台湾成功大学医学院毕业典礼上的演讲

    如果你们期待我今天要讲的题目是如何作一个好医生,你猜错了。我不会那么笨,跟你们在座的医学院的杰出教授们去比赛讲这种题目,因为我一定输,我是行外人。

  事实上,你们今天坐在这里的身份,究竟是什么呢?难道仅只是未来的医生这样一个单一身份──不可能吧?我想,一定有很多更宽的可能来界定今天坐在这里的你;譬如说,今天是你在经济上依赖别人的最后一天,也是你人生独立的第一天。

  或者说,从今天起,你不再被当作某个学校的学生,某个人的儿女,而是你单独的自己──成功也是你,失败也是你,堕落时谁也救不了你;从今天起,不再有别人为你负责。我们甚至也可以说,今天的你,是一个人,站在制度性学习的终点,自主性学习的起点?

  我不认为对医学院的毕业生就非谈如何作一个好医生不可,因为,职业只是一个人的人生中的一部份,绝不是全部。在你作医生的时候,你必定同时还有好几重身份,这些身份,不见得比你医生的身份来得不重要:你是一个国家的公民──你是否知道如何作一个好公民?

  你一定是人家的妻子或丈夫或坚决不婚的情人伙伴──你是否知道如何作一个成熟的负责的伴侣?你一定还有几十年的时间是人家的儿女──你是否知道如何作一个好儿女?你可能很快成为别人的父亲和母亲──你又是否知道如何做好父亲和母亲?更关键的,今天是你的独立日”──你是否知道如何做好一个独立的、完整的人呢?

  因此,今天是什么日子?我认为,是你们从幼儿园到大学长达二十多年制度性教育的毕业典礼,同时是自主性教育的开学典礼。我今天的题目是,制度性教育该教而没有教的两件事

  仰观宇宙之大

  第一,它教你如何与别人相处,没有教你如何与自己相处。

  合群,曾经是我们从小到大德育的核心。个人在群体中如何进退贯穿整个儒家思想,但是儒家极其讲究的个人修身、慎独的部份,在现代化的社会里,却被忽视。

  我们是一个习惯群聚的社会。在行为举止上,我们喜欢热闹,享受呼朋唤友的欢乐。在思想判断上,我们用集体公审或者拉帮结派的方式思考事情。在时间的分配上,我们的学习表塞满课程和活动;在空间配置上,我们无时无刻不在与群体相濡以沫

  独思的时间,独处的空间,不在我们的学程设计里。

  把这个问题说得最透彻的,我认为是清华大学校长梅贻琦。他在一九四一年就指出当时的大学课程设计是有问题的,因为课程以为目标,不给学生独思的时间: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物之盛,而自审其一人之生应有之地位,非有闲暇不为也。纵探历史之悠久,文教之累积,探索人我关系之复杂,社会问题之繁变,而思对此悠久与累积者宜如何承袭撷取而有所发明,对复杂繁变者宜如何应对而知所排解,非有闲暇不为也;人生莫非学问也,能自作观察、欣赏、沉思、体会者,斯得之。

  在你们七年医学院的学习过程中,诸位想必学到了各种技术,但是,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物之盛,而自审一人之生应有之地位,重不重要?大学是否教了你?综观历史之悠久,文教之累积,横索人我关系之复杂,社会问题之繁变,在你的解剖学、病理学、临床课程里,是否有一点点入门?在整整七年的培养中,请问百分之几的时间,是让你用在观察、欣赏、沈思、体会之中?

  再请问,一个不懂得观察、欣赏、沈思、体会的人,可不可能是一个好的医生?或者说,一个没有能力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物之盛而对自己的存在状态有所思索的人,会是一个第几流的医生?

  大学课程不容许学生有时间作个人修身的独思,它同时不允许学生有独处的空间。四年或七年大学生涯,大半在喧哗而流动的群聚中度过,自己对自己的检讨、探索、深思,难有空间。对此,梅贻琦感叹极深:

  人生不能离群,而自修不能无独……。至情之制裁,意志之磨励,则固为我一身一心之事,他人之于我,至多亦只所以相督励,示鉴戒而已。自慎独之教亡,而学子乃无复有之机会,亦无复作之企求;无复知人我之间精神上与实际上应有之充分之距离,适当之分寸……,乃至于学问见识一端,亦但知从众而不知从己,但知附和而不敢自作主张,力排众议。晚近学术界中,每多随波逐浪之徒,而少砥柱中流之人。

  慎独,其实就是在孤独、沈淀的内在宇宙里审视自己在环境中的处境,剖析人我之间的关系,判别是非对错的细微分野,慎独是修练,使人在群体的沈溺和喧闹中,保持清醒。这,大学教了你吗?情绪之制裁,意志之磨励,在不在大学的课程里?

  只知从众而不知从己的人,不知人我之间精神与实践上应有之充分之距离的人,请告诉我,会是一个第几流的医生?

  纽约市长布伦伯格是纽约市立大学今年毕业典礼上的演讲人。他送给毕业生的金玉良言是:成功的秘诀其实很简单,就是,你要比别人打拼。如果你比办公室里所有同事都早到,都晚退,而且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没请过一天病假──你就一定会成功!

  他举自己的父亲做为典范:我父亲就是这样,他从早干到晚,一周七天,一辈子从不休息,干到最后一刻,然后跑到医院挂号,就地死亡。

  我看了报纸对这段金玉良言的报导,不太敢置信,心想,会不会这位老兄意在反讽,却被居心不良的媒体拿来作文章?于是我找出他演讲的现场录像,从头看到尾,发现,老天,他真是这么说的,而且极其严肃。

  我想,如果你是以纽约市长这种哲学来培养自己的,我会很恐惧有一天落在你的手里。医生被称为医而不被称为医,是因为,他必须对要有所理解。

比夜还黑的内心

  二,制度性教育教了你如何认识“实”,但没教你如何认识“空”。

  我不知道在你们医学的制式教育里,有多少文学的培养?你们全都在摇头,表示没有。我认为,文学应该是医学院的大一必修课程;文学,应该是所有以“人”为第一对象的学科的必修基础学之一,因为文学的核心作用,就是教你认识“人”。

读过卡谬的小说《瘟疫》的,请举手一下。七十人中只有四个,比例很低。我因为○三年的非典爆发而重读这本小说。小说从一个医生的角度描写一个城市由于爆发瘟疫而封城的整个过程。

  瘟疫传出时,锁不锁城,有太多的重大决定要做。是什么样的训练,使一个卫生官员做出正确的决定?医学技术绝不是唯一的因素。是什么样的人格,使一个医生可以走却决定留下,不惜牺牲?是什么样的素养,使一个医生知道如何面对巨大的痛苦,认识人性的虚伪,却又能够维持自己对人的热诚和信仰,同时保持专业的冷静?

  卡谬透过文学所能够告诉你的,不可能写在公共卫生学的教科书里。医学的教科书可以教你如何辨别鼠疫和淋巴感染,可是卡谬的文学教你辨别背叛和牺牲的意义、存在和救赎的本质。

  多少人读过卡夫卡的《蜕变》?对不起,我觉得《蜕变》,也应该是医学院学生的大一必读。你的医学课本会告诉你如何对一个重度忧郁症患者开药,但是,卡夫卡给你看的,是这个忧郁病患比海还要深、比夜还要黑的内心深沈之处──医学的任何仪器都测不到的地方,他用文学的X光照给你看,心灵的创伤纤毫毕露。

  是的,文学,是心灵的X光。它照得到“空”。

  将来的医生,请问你具备吗?

  分手也是缘分

  今天在座,我发现,父母、祖父母的人数超过毕业生自己。我愿意对为人父母的,说几句话。恭喜你们。我几乎就看见当年的我自己,坐在毕业生的位子上,也看见我自己的父母,坐在你们的位子上。

  我那么清楚地记得,我七岁的孩子上小学的第一天,牵着他的手走到学校,然后看着他,背着花花绿绿布满恐龙的书包,消失在教室门口。他不停不停地回头看我,我也万分不舍地痴痴看着他。我也记得十六岁那年他到美国作交换学生,我送他到机场,看着他,背着年轻人的背包,消失在入关口,我站在后面,一直在等他回头看我一眼,但是,他头也不回,一次都没有。

  于是我逐渐逐渐认识到,原来父女母子一场的缘分,就是注定了你此生要不断地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今天,是你们的孩子、孙子的“独立日”,其实,你们自己新的一课也从今天开始:学习放手,让他跌倒而不去伸手扶他。我从自己的经验知道,那是多么、多么难受的一堂课。

  但是很快的,这些毕业生也会发现,他们其实,从今天开始,也在看着他们的父母、祖父母的背影,渐行渐远,离他们而去。

  在这个意义上,毕业,确实是人生多么重大的时刻。它,对不同世代的人,都是一个快乐奔向前程的时刻,也是一个跟缠绵的记忆、跟温馨的历史分手的时刻。所以对在场的每一个人而言,尽管不同世代,今天都是一种毕业,一种开始。每一个人都需要一种心灵的X光,给自己一种透视人生的智慧,但是心灵的X光执照,取得何其不易。只不过,一旦取得,你就是一个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的医生了。

  祝福你们。

  二○○七年六月九日